4月20-21日，“第七届中小企业电子商务大会”在北京举行，本次大会以新模式、新思路、新希望为主题，中国电子商务研究中心进行现场图文直播。会议吸引了包括：阿里巴巴、慧聪网、环球资源、环球市场、我的钢铁网、中国网库等企业参加。(详见：www.100ec.cn/zt/2012b2b/)
以下为“国内B2B模式大碰撞”互动论坛实录：
主持人：感谢杨总非常挚诚的实战分享。每年的B2B网站非常之多，这些企业的老板如何互相看待对方呢？接下来，让我们进入到非常激烈的互动环节，有请中国服装网CEO陈学军、华强电子网副总经理刘玉瑰、中国网库CEO王海波、九正建材网CEO汪注，以及本环节的嘉宾主持亿邦动力网特邀专家张有为，有请各位嘉宾上台。
张有为：在上台前，我们几位经过艰难的讨论，最后我们做了一个轻松的决定，这个决定由我来说。因为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在做个性化、差异化的服务，今天我们要谈到B2B的模式，要谈出各自网站的差异化，我感觉不说一些自己的网站是没有办法说明问题的。还好是在交流的过程中，我自己感觉我对B2B还是比较了解。这次我们前面讨论过以后，我发现在座的四个网站真的是非常有个性，非常有特色。我这里不得不说一下，我们要允许做广告。因为他们如果不做广告的话，他们没有办法谈自己的个性化和差异化。但我们最忌讳的是做广告。从某种意义来讲他们做的差异化也许是他们的商业机密。通过跟大家的分享和交流，对在座各位来自生产制造第一线的中小企业可能会有所启迪。平台都在做差异化、个性化，我知道B2B网站在过去的几年当中，B2B打给我的电话是二维悖论法的悖论。他说我是某网站，您在我网站上注册了免费会员，告诉我他的网站如何好。可是他的年服务费大概在1000多到3000之间。我就问他一个问题，您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只付了1000到3000的服务费，我公司的市场部、营销部的人员就要全部下岗了。答案肯定不是的。如果我们做营销就那么简单，只要付了1000到3000的服务费，中小企业就可以把市场营销做起来的话，那百万富翁太多了，千万富翁都不稀奇了。
作为一个B2B网站的营销人员，它的电话销售人员，他又不能大包大揽，他又不能说您在我们网站付了服务费以后，你可能会瞎猫碰死耗子似的碰到几个客户。B2B网站矛盾的就在这个地方，大包大揽也不好，不包不揽拿不到订单。我们一直在探索B2B网站到底应该走什么个性化、差异化的深度服务。某种意义上来说，是我们这些草根企业小看了我们在座的和台下各位的B2B网站。我们从九正建材网的汪总开始。他旁边的是中国网库的王总。接下来是中国服装网的陈总，最后一位是华强电子网的刘总。
我们特意强调就把我们在下面讨论的内容毫无保留地跟大家分享。从汪总开始。
汪注：大家好。我希望大家记住我们，也不是广告。我来自成都，九正建材网大家不是很熟悉，但对中国建材第一网大家可能比较熟悉。开始我们叫中国建材第一网，对于后来为什么叫九正建材网，可能对大家有一些帮助。我们肯定是犯了一些错。在当年，我们就想互联网是开阔天空的时候，十年前进入的，总想着要成为第一。这种虚幻的想法，导致了虚拟手段和实体产业结合的九正产品缺乏品牌支撑，我们的网络品牌和实体品牌一定要有所关联，我们在05年的时候就注册了全套的商标，不得以把我们的网站改了名字。这是一次思维上的升华。做B2B一定要把电子和产品相结合。
对于一个企业理念，我觉得要符合B2B的精神。九正的来历就是做正直的事业，做长久的事业。我觉得做B2B特别需要这种精神。通过这样两句话，希望各位记住我们。
因为我在进入互联网之前，在传统建材市场做了七八年，然后我在互联网领域亲身经历创业了，也观察了、思考了十年多的时间。我第一想讲真话，第二想讲对大家有用的话。很多人都是从外地赶来，一定还是希望在会上听到有用的东西，有参考性的东西。我希望把自己的感受带给各位。
王海波：大家好，我是中国网库的王海波。我们也做了十几年了，如果比较起来，因为我们是综合的电子商务平台，跟阿里巴巴相比，阿里巴巴是以认证或者支付驱动的综合网上贸易市场。慧聪也是综合服务平台，但它是以商情和360行为驱动的。中国网库这几年进行了比较大的调整，目前的定位是作为一家以单品和报价为驱动的综合服务平台。谢谢大家！
陈学军：大家好，我是中国服装网的陈学军。我好多年没有参加过这样的活动了。我觉得我特别单一，今年是我做B2B的第十五年，我97年就开始做B2B的专业网站。到98年的时候，我就把公司卖了。后来别人都说我卖了一个很好的价格。2000年的时候，我又把中国服装网买出来。其实当初卖掉公司的原因是审美疲劳。因为做了十年，我都不知道怎么做B2B。因为我做化工也做到行业第一位，纺织也做到行业第一位。当时郑总跟我说B2B赚钱很简单，生存也很简单，如果你真的是开一个100万的车，住好房子都很容易。那个时候把公司卖掉我就特别痛苦。
为什么我把中国服装网买回来再做这个事情。第一，我做其他的不会做。我把公司卖掉以后打球打了一阵。第二，我认为B2B是一个媒体。我们这个行业一年的销售是4000多万，其他的一千多万、几百万的也有，我跟他们聊一下，最大的报纸是有一千多万，我们是四五千万。我现在最大的痛苦是什么？我觉得每天就是货不够卖。我想的是把平台做起来，而不是想其他的事情，我把自己的企业看作一个媒体，我们也在寻找新的发展方向。
张有为：九正建材我也知道了，我自己在06年就注册过第一建材网，我对他们很熟悉，他们都做得很好。我希望刘总不要太内敛了，要像陈总一样，第一次做什么是第一，第二次做什么又是第一。
刘玉瑰：大家好，我是来自华强电子网的刘玉瑰。我们不能说我们在这个行业里已经做到老大，但还是取得了一点成绩。我稍微介绍一下华强电子网，它是电子领域的B2B网站，我们的网站是02年开始建立。在做电子网之前是从实体市场延伸起来的，在深圳有一个华强北商业街，也有华强电子世界。在02年华强网是作为华强电子世界的网络部。在发展到一定阶段以后我们发现实体市场太局限，它需要一个网络平台能够把会员的生意做到全国。所以我们就把网络部独立出来，成立了网络公司。我们已经延伸到各个实体市场，会员注册数超过100万，活跃的会员数也达到了1万。
我不敢说有多大的借鉴，因为我们比较起来是由于互联网的历史原因。我想之后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遇了。所以我们还是很幸运的。当然，我们也一直在探索，我们从以前专门做信息平台，延伸出了很多服务。打个比方来说，我们之前只是为会员提供网络的展示平台，然后有其他的增值服务，比如像实体认证等等，都是使会员的信息更真实，让采购商更加信任网络平台。
从去年，我们又开始做了一些线下服务。因为我们发现做B2B的垂直性的行业网站，光做线上，实际上已经满足不了会员的需求。我们必须把线下的服务进行配套。
张有为：在第二轮开始之前，我想谈我的一个观点。我感觉现在是把电子商务和网络营销学术化了，我特别提倡讲网上生意，其实我们都在做生意。只不过没有互联网的时候，我们的生意是靠电话做生意。现在有了互联网以后，我们在网上做生意。我实在没办法才写网络营销、电子商务，实际上我挺愿意写网上生意。为什么呢？我们不要忘记了，我们在互联网上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做生意。
下面一个环节，在这个生意的环节上，四个平台将会怎么样做生意，他们会说出他们将来的模式。
汪注：我的经历，第一来自成都，第二，在这之前做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建材市场，大学毕业以后做了运营策划，最后用互联网的手段来做网上的建材市场。因为我们是做企业的，在当年互联网浮躁没有方向的时候，我就只有一条就是让互联网赚钱，让客户赚钱。我怎么为他服务，让他赚钱，我才能赚钱。这样一推导，可能就做了很多年的撮合服务。当然，我觉得也是以电子商务领域的实干家或是农民工的心态。我是不断地固化资产，我今年赚了一些钱我就去投资，手上没有那么多现金我就再去挣。因为我永远相信手上没有足够丰富的现金流的时候，人可能是最聪明的，你总要想下一步的钱哪里来。虽然现在还没做成最伟大的电子商务企业，但在当年有限的能创造的资金里，还算相对有点钱的电子商务企业。
我最近也改变了一点想法，因为当钱达到一定程度，安全感和稳定感足够的时候，还是想做一点伟大的事情。而且觉得在互联网里该经历的都经历了，我觉得当有丰富的钱，不再考虑每天的收支问题的时候，有很多新奇的想法可以尝试，所以我有寻找投资的意向，而且也有很好的想法和点子。如果台下有的话，我们非常乐意。
如果我把互联网当做生意来看，我归纳了几条这十年来的感受。第一，我觉得B2B是中国的电子商务启蒙的导师，是先导，是先驱。B2C在第三方的支付介入之后得到了很好的发展。所以B2B的社会功劳是很大的。在搜索引擎还没有一家独大的时候，在其他体系还没有成熟的时候，最先培育社会的各个中小企业接受互联网、接受网络营销的一定是B2B企业。所以我对B2B是这样的定位。
刚才有些老师说B2B是小学生，B2C是中学生。我对这样一个说法抱以下的观点。第一，刚才我说了B2B是先驱，它的社会价值一个B2B企业的功劳是功不可没，应该得到社会的认同；第二，当年大家用最少的钱就可以在互联网上做生意挣钱，就是以B2B的方式，而你一定会走向中小企业主，所以往往会走向生产资料这样的类型。当你走向生产资料的时候，取得了第一桶金，我们也是第一桶金的获得者。当发展到一定的时候就出现了制约。因为解决交易前的撮合是没有问题的，交易中的问题不是你自己可以解决的，它受制于社会的宏观的环境。早上的时候柴教授说传统势力的阻力非常大，灰色地带的东西很多，这是所有的深滋味的产业最多的显现；第二，我们国家的相关法律法规，适合电子交易的法律法规还没有出来，像电子合同、电子发票，这些是，但又不完全是。我想说的是在当下的交易中有一个突出的问题，如果我们的中国能够达到像美国或者印度那样，如果你在街边买一杯饮料，都会用pos机打出一张单子告诉你一杯饮料含了多少税，如果一切都透明了，B2B的春天一定会到来。因为所有的交易都没有了太多的灰色地带。
大家都说B2C颠覆了很多东西，B2B好像裹足不前。我觉得B2C仅仅是颠覆了一个东西，可以以销定产，可以把销和产颠倒了，交易模式、社会资源的浪费就解决了。除此之外，我们如何看待淘宝和其他任何商业模式，它只是因为你用来聚合招揽买主、忽悠小老百姓的手段更加电子化了，并没有说你的交易过程就有多少超越于传统商业社会的。我看传统的百货卖场，各种各样的促销点子一点都不少于互联网上的伎俩和办法。
张有为：汪总谈了很多，明天下午有一个专场是CEO的专场，我觉得应该请汪总去谈一谈。汪总做了这么多年的B2B，辛酸苦辣一大堆。
第一建材网做了这么长时间，她为什么做九正这个品牌？因为她的用户认可了她的为人和她的品牌，所以她下面的动作是什么呢？虽然是一个B2C网站，她是要做网上建材的大卖场，这就是九正建材网的商业模式。
另外我再呼吁，对汪总的为人和她这种执着的精神表示敬佩和赞赏。第一，我们先鼓鼓掌。第二，有投资意愿的，找汪总，汪总的商业模式先谈到这里。
汪注：如果税务局向天猫全线开征税收，数额是很大的。如果不能对所有的网站都一视同仁的话，天猫可以直接落入到十八层地狱。我对B2B企业有一个建议和呼吁，这是我这么多年的一个感受，专注、坚持。数一下自己的资源，因为所有的B2B企业都是靠传统企业最近的一类企业，你们手上一定有厂家资源。所以借助电子的手段，要么向信息化、专业化、数据化的角度做，就像陈总做服装网，你只要对媒体有感觉，就往这个方向做。像王海波老总的这些，以技术平台和数据平台来共享，也能挣钱。像我们，我是一定会走向交易的。因为我擅长这个，我就一定用这种模式赚钱。所以只要赚钱的企业，都是优秀的企业，好企业。
最后给大家送一个字，大家去看顶尖的尖，或者尖峰的尖。当小立在大的基础上，就成了顶尖。当你立足于专注做一个产业的事情，就一定是优秀的，一定是顶尖者、成功者。
王海波：我对电子商务的看法是，首先我确实这几年都不愿意把电子商务分成B2B或者B2C。做电子商务就分三种，第一种就是做电子商务，用美国的经验来说，前三名的电子商务公司只有一家是烧钱烧出来的；第二种是服务电子商务，我们四家都是服务电子商务的机构。这类机构面临的情况是不断被细分掉了；第三种是应用电子商务。我知道今天有很多传统企业、实体经济。实体面临应用电子商务的公司。这三大类的分法可能会让我们解脱了很多思想中的禁锢。因为你很难说是B2B，还是B2C。你在网上买一台笔记本电脑，个人支付给公司用，是B2B，还是B2C。或者是公司买一台电脑，拿回家给孩子用，也很难界定是B2B，还是B2C。所有电子商务机构都可以在某一个细分领域突出自己的核心优势，为实体经济开展电子商务做出贡献。
我身边有三大产业，有建材的、服装的，还有电子产品的。在这些行业大佬面前，我们也希望做一点突破。网库的商业模式有一个很重要的内容，我们最核心的思想就是开放平台。我刚刚说到阿里巴巴是综合性的网上贸易市场。我们更愿意理解中国网库是一个网上的经济开发区，让所有的单品企业能够在我们的平台上落脚。比如在实体里面有食用油，食用油领域我们全面开放做中国食用油网。在红枣里面我们开放给“好想你”来做。电子商务做成功的大部分是单品。他们一辈子玩红枣，他学你的电子商务可能就学一天课，你学他们的红枣生意可能要花三年、五年。
正因为如此，我们的核心思想就是让所有的频道全面开放，提供所有的数据资源，以及运维技术应用。核心是什么？我们提供服务的核心就是报价。企业做电子商务，最终还是要做成生意。张老师讲到的招商，所有的生意无非是三种。第一是招商，找别人帮我卖；第二是批发；第三做零售。如果我们中国网库这个平台本身没有交易，我们永远不做交易，
也做不了交易，也不会收佣金，但我们希望为实体经济实现招商、批发和零售提供总平台和报价的功能。这个报价功能的意思就是你这件西服是1万2，你在网上打一个X写8000，别人写7500，这就是竞争之中的，大家都在烧钱。我们认为这家服装厂的西服3000块钱就可以卖，他希望把这个价格告诉经销商、代理商和采购商。我们希望我们可以提供一个服务，就是可以帮助所有的实体经济，在他想做招商和批发的时候，或者做大宗库存销售的时候，进行精准有效的报价。
最后我总结八个字，我们做的事情是聚合单品、报价为王。聚合单品，只要是单品里面做得比较出色的。如果你做服装，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服装，但我可以帮你的衬衣做中国衬衣交易平台。所有用这个衬衣网的，我们可以帮你们报价。我没有办法全程帮你们做到，但我们一定会通过报价让你们做成真正的网上交易。谢谢！
张有为：如果在座的中小企业是做制造业的，你如果认为自己在行业不是老大，占多少位的都可以，找王总商量，在某一个单品类他给你做一个平台。王总他们中国网库的流量是非常大的，但不是单品类的专家，而你们是专家。
陈学军：我们自己是做B2B的。阿里巴巴几万个人做销售，销售很强，产品也很强，更关键的是我交钱给阿里巴巴，我能做生意。就像我今年交钱给你，生意做不成没关系，明年做不成也没关系，如果后年还是没有生意，我就不交钱给你了。它可能过几年以后，到人家那里做了还是没效果，回头想想还是阿里好。说到底，如果你们让客户做成生意，客户就会算这笔账，你的日子就越做越好。我们这么多做平台的，不管做的大，还是做的小，肯定有一批忠诚客户，这些忠诚客户在你这里是有生意做成的，而不是因为跟你关系好，每年交钱给你用，我觉得这些都不是客户，他绝对是脑子有毛病。
中国服装网现在所有的客户分为三个阶段，0-5岁、5-10岁、10-15岁。我们现在服务的最大客户是0-5岁的，服装类的很多预算是投在宣传阶段。在我们的客户在0-5岁的时候，就很需要我们这个平台帮他们推广。我们每年服务的客户大概只有800到1000家，但我们的最低收费没有低于1万的，最高的是每年付给我们几十万的客户。也有一个问题，我们的客户经常会换，他到5岁以后就不会付钱给我们了。他们的销售收入扩张到五六百万，他觉得我们也不能满足他们。我们的天花板在1.5亿到2亿。
从去年开始，我们也在走另外一个模式，我们也会慢慢地向展览会比较。中国服装展览会每年有20个亿的收入规模，我们逐步在做展览会。办展会的人是5天在线下，360天在线上。展览会可能会往客户的规模化去走，也许不服务800家客户，而是服务2000家客户。
现在我们学习很多服装市场，广东的白马虎门，每个市场的交易额都是百亿的，也是属于B2B的交易，是每个企业在那边做一个档口，销售给二三级城市的小型服装店，他们并不是B2C，还是B2B。我们怎么让他们早上不用拎包去跑市场做批发，这也是我们种下的种子。说得简单一点，商业来自实践，我们没有创新的。中国服装网这么几年下来，我们全部是从传统的商业里面去做。前面有位嘉宾说我们又在保自己的饭碗，又在敲别人的饭碗，但愿我们可以让自己的饭碗越来越好。
张有为：陈总讲了一点非常重要，针对服装这个品类，特别是0-5岁的刚刚初创的品牌，他的市场瞄准在这一块，一定也会有一些投入。这个投入不是太大，刚好陈总就切入这个位置。他成长以后，陈总这个平台就小了一点。他们的定位非常好，而且陈总找到了自己擅长的一个方面。他可以做媒体，同时可以做线下。他们收购了几个展览会。虽然我们在说B2B，但我们还是离不开在网上生意，最后请刘总发言。
刘玉瑰：我们公司的一个理念有一个是帮你做大生意。它有两层含义，帮你做“大”生意，帮你做“大生意”。为什么我们的客户要到网上做生意？一个是他希望把产品卖出去。我们给他们提供网上交易的电子商务的服务，包括提供信息的展示、物流、融资贷款、代收货款。我们推出了产品叫华强宝，在电子商务的服务上我们是这样做的。
另外，我们还要关注客户的其他需求，他要把产品卖给买家，他的产品从哪里来？他做生意的时候是不是要了解行业的趋势。我们去年新增加了两个服务，就是关注客户的货从哪里来，以及他的货物在整个行业中的走势怎么样。像电子产品的更新非常快，我们用的手机、平板电脑、数码相机，每月都不断有新款推出。我们的客户要做什么？他要把电子元件卖给生产厂家，他就必须了解终端厂商的需求。
我们在去年年底新成立了两个版块：一个就是华强电子产业研究所，专门研究行业的发展，包括智能手机、平板电脑、LED、电子元件的新技术。我们会把研究报告提供给会员，有助于他们定位自己的产品线，甚至是开发新的产品线；另外我们还成立了华强电子交易事业部，主要是关注客户的另外一个需求，就是供应链需求。通过华强电子交易事业部可以进行资金抵押。因为客户做生意的过程中碰到账期，当遇到资金困难的时候，我们事业部可以帮他们做账期的服务。
我们其实还是在关注客户的需求。我们的一切服务都是围绕如何帮助客户做大生意，然后逐渐把我们的服务延伸到线上和线下，延伸到整个产业链。
刚才王总说不能提供全程电子产业链服务。因为我们非常专注，我们就是专注电子领域，我们就希望为客户提供在电子领域里面的全程电子产业链服务。
张有为：因为就是你们有钱，说白了，没关系的，有钱就谈这个事情。
我总结一下。第一，汪总是因为开建材卖场，做了互联网以后，她现在要回归网上的建材卖场，做自己最擅长的事情。
王总利用他的平台集中的数据和流量，开放给单品类中最优秀的企业。你只要是第一流的企业，都可以做单品类的平台。
陈总发现他自己最擅长做的是媒体，他的网站有很多编辑在做咨询。所以他就在展览、咨询这部分多做一点事情。
刘总他们是很有钱的，是专门干穷人干不了的事情。她一看遍地都是穷人，咱们有钱，咱们就干穷人干不了的事情，这也是差异化，有钱也是差异化。
虽然我们说的是B2B的平台，其实我们就是在做网上生意。李嘉诚只用加减乘除做生意，但这个不影响李嘉诚做生意。不管是做平台，还是做实业，关键是怎么把生意做好。把生意做好一定要用自己的强项，把自己的强项发挥好就好。有钱的发挥钱的强项，有能力和背景的发挥能力和背景的强项。
最后，我们感谢四位嘉宾的分享。
主持人：今天的互动环节是非常的热烈。主办方想再给各位几分钟的时间，各位提几个问题。
王海波：我补充一个观点，在电子商务领域到底谁获利，有一个观点是谁痛谁知道。很多实体企业说电子商务是美丽的陷阱。一个是说没有人，为什么没有人呢？一个是你自己部门的员工，你招一个做网络和电子商务的人，工资是你老员工的双倍。我们在这个问题上一直探讨，如果你做电子商务，你的销售总监和采购总监不做电子商务，我想你的电子商务永远做不起来。
第二，我们看到电子商务广告的问题。如果一上来想在网上零售卖东西，现在的广
告成本是30%，那你要想好这件商品的利润有没有30%以上。否则一定是赔钱的。现在零售的电子商务应该是投资资本的游戏，是一场游戏以及大众在电子商务启蒙阶段的娱乐。在这样的阶段，最终是实体经济很理性的消费。如果一定要以B2B和B2C来分的话，那就是先B2B，实现你的招商批发生意，找到你的合作伙伴，再去考虑拿出某一款单品零售，这是我们考虑的。王菲在春节晚会上穿的一件衣服可以卖3000万的净利润。你怎么让最有优势的产品做零售。
通过电子商务留住网上客户，还是单品，美国的一个纸尿裤卖了5亿包。原来这家公司是做网上零售婴幼儿用品的实体店。最后他发现不赚钱，做网上的也不好，最后就专门在网上卖纸尿裤，全世界的纸尿裤都可以卖，相当于每个美国人穿2包纸尿裤。有45%以上的美国婴幼儿的信息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上，他们现在反过来要做婴儿的米粉。浙江卖钓鱼杆的都卖几十个亿。电子商务最大的机会就是在某一个单品领域。
主持人：不知道台下有没有哪位嘉宾有问题。
提问：各位嘉宾，大家下午好！我们是一家关注于灌溉喷泉的行业网站，与在座的网站相比，我们属于非常小的小弟弟。我今天要提出一个问题，因为现在的B2B领域都是在进行实体交易。在以工程服务业务为主的行业，有没有B2B交易的空间。
张有为：我原来是做无水处理工程的。我感觉做工程肯定是比较难的，实体交易还好一点。无水处理工程少的几十万，大的几百万，别人怎么相信你呢？一个很简单，是把信息做出去。第二是把博客做好。我自己签下来的无水处理工程不是我们的水平有多高，而是对方认可我张有为。如果对方不认可，哪怕是中科院的院士也拿不到项目。我们不要把一个生意问题通过学术来解决。我经常提倡做工程的人卖产品不如卖自己。我把我自己卖出去的话，哪怕我自己的工程师刚刚是助理工程师，我也可以做。你买手机的时候可以试一下。做工程是什么？120万的工程先预付30%，他在三到六个月以后才看到效果。你前面卖给他的是什么？说实在的，就是那20页的设计方案，他在这20页的设计方案上一签字，你就可以拿到三分之一的，也就是40万的预付款。
我自己个人草根创业，为什么从无水处理工程开始？那是因为没有钱，是空麻袋背米。做工程就是这个好处，合同一签，三分之一的预付款一拿到，我就赚钱了。
主持人：还有最后一个提问机会。
提问：有一个问题给中国服装网的陈总。您刚刚说中国服装网没有创新。慧聪网的郭总反复强调他非常看重技术和创新。在电子商务领域，或者说在未来的互联网领域，按照我们现在的流行说法是不创新，未来是死路一条。陈总说我的网络没有创新，但依然做得比较好，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？
陈学军：大家的角度不一样。广告加会员的模式，1997年就有，到今年还在卖广告和会员，你认为这是创新吗？我认为不是创新。就像主持人讲的，只是我们换了很多说辞而已，把特别简单的事情弄得很悬乎。其实要买你产品的客户特别聪明，他会上一次当，绝对不会上三次当。我说我们没有创新，很简单，我们今天的广告还是来自传统的服装企业。这几千万的广告原来在报纸上面，现在他投到我这里来。我接下去做展览会，他原来做一个展览会，要装修，要买场地，参加一个北京的展览会，可能费用就是几百万。我有没有一个技术可以实现，包括让他像玩游戏一样的逛展会，可以有3G这样的技术让他可以直接看样品、聊天。因为现实中给我提供了这样一种东西，我只是用了电子技术而已，所以我认为这不叫创新。我是这么看的。
包括我接下来要做的，因为现实中存在的很多问题，我们用了电子商务的技术，把它变得更快捷、更方便。你以为你把东西直接在网上卖给消费者就很简单吗？没有，你无非是用空间换时间，需要找很多人给你拍照，需要很多人给你修图，给你搞仓储。其实这些职位依然存在。我为什么做这么多年？就像讨老婆一样，讨到了就好好过日子。我就觉得要一辈子白头偕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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